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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手小李递来份加密档案："查过了，司马青川社交圈简单，唯一弱点是... 不太懂人情世故。上次实验室聚餐，他把女学生递的红酒当成废液倒进了烧杯。"

董震山嘴角勾起冷笑："不懂人情？那就给他制造个人情。" 他调出监控截图，画面里司马青川正从便利店买泡面，"安排个懂物理的美人儿，就说崇拜他的费曼图研究，约去江边酒吧 —— 记住，得是他常去的那家 ' 量子隧穿 '。"

小李皱眉："可司马青川出了名的... 对美色免疫。"

"免疫？" 董震山敲了敲桌面，全息屏弹出司马青川的消费记录，"他每周四晚八点都会去 ' 量子隧穿 ' 喝低度桑葚酒，因为那的桌布用了碳纳米管纤维，能让他联想到超导材料。" 他指向记录里一笔异常消费，"上上周，有个自称 ' 物理系学妹 ' 的女孩子，给他送了杯 ' 费曼图特调 '，他喝了半杯 —— 因为杯壁刻着他发表的第一篇论文公式。"

一周后?量子隧穿酒吧

司马青川盯着杯壁上用食用色素绘制的 BCS 理论公式，对面的 "物理系学妹" 苏曼正拨弄着耳垂上的量子纠缠态耳钉："司马教授，我听说您在研究高温超导的拓扑缺陷，我毕业论文正好想写这个..."

"哦？" 司马青川推了推眼镜，纳米机器人在口袋里轻轻震动 —— 这是他设置的 "异常社交警报"，"那你知道当拓扑缺陷遇上非对易几何时，电子对会发生什么吗？"

苏曼眼神闪烁，从包里掏出平板："我... 我记不清了，您看这个模型..." 她点开的 PPT 里，赫然是董震山团队伪造的 "缺陷图谱"，右下角藏着微型窃听器的图标。

司马青川突然笑了，指尖在桌面上划出量子隧穿曲线："这个模型很有趣 —— 就像有人故意在势垒里留了个假缺陷，等着别人往里钻。" 他端起桑葚酒，杯壁水珠在碳纳米管桌布上晕开涟漪，"比如现在，某个躲在暗处的人，是不是正等着看我出丑？"

苏曼的笑容僵在脸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司马青川放下酒杯，从背包里掏出个金属盒："苏曼同学，你耳朵上的耳钉很特别，是格刀集团新出的量子饰品吧？" 司马青川打开盒子，里面的纳米机器人蜂拥而出，在空气中组成董震山的全息头像，"顺便说一句，这位同学，你刚才展示的拓扑缺陷数据，和三个月前格刀集团竞标失败的那份方案，误差率都是 0.03%。"

司马青川用激光笔轻点苏曼平板上的缺陷图谱，红点在伪造的数据曲线上划出刺眼的轨迹："你看这组声子散射数据 —— 正常高温超导材料在 10K 以下会出现指数衰减，但这里的波动频率，和格刀集团去年泄露的赝品论文完全一致。" 他突然将金属盒推向苏曼，纳米机器人如萤火虫般聚成董震山签署的竞标文件全息投影，"第 37 页第 5 行，你们把铌钛合金的临界磁场数据写错了三个数量级，现在这个错误原封不动出现在你的 PPT 里。"

苏曼的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她颤抖着想去掏，司马青川却抢先一步用纳米机器人织出光网罩住她的手腕："别急，让我们欣赏一下董震山先生的实时指挥。" 金属盒突然播放出加密通话的解码音频，董震山的怒吼从盒内传出："苏曼！快让他签下合作意向书！那份文件里藏着量子后门..."

"量子后门？" 司马青川笑得更灿烂了，他从背包里抽出另一份文件甩在桌上，"是这个吗？" 纸张在空中展开时，纳米机器人自动在页眉处生成荧光批注 —— 每一行合作条款旁都标着红色警告："此处暗藏数据窃取协议此条款可远程操控实验室设备 "。

"你怎么会有这个？" 苏曼瞳孔骤缩，这正是董震山昨晚连夜赶制的陷阱合同。

"因为我在格刀集团的废纸篓里，找到了这份合同的初稿。" 司马青川调出监控截图，画面里他戴着白手套翻检垃圾桶，"顺便回收了你们丢弃的量子加密 U 盘 ——" 他晃了晃手中的金属块，"里面除了后门程序，还有董震山向境外转移资金的流水。"

突然，酒吧的全息屏突然切换成董震山的实时监控画面，他正一脸怒容地对着对讲机咆哮："苏曼，快启动 B 计划！想办法，让司马青川把那杯下了药的酒喝进去！"

司马青川端起苏曼面前那杯 "费曼图特调"，用激光笔照向杯底："董震山先生是指这个吗？" 酒液中立刻浮现出微型芯片的轮廓，"你在酒里溶解的纳米追踪器，本该在我喝下后定位所有量子实验室的位置 —— 可惜你不知道，我昨晚刚给所有实验室升级了拓扑量子屏蔽层。"

他突然将酒液倒进金属盒，纳米机器人瞬间分解了芯片，盒内升起一缕蓝烟："现在，这个追踪器会反向定位到你的秘密据点。" 司马青川掏出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格刀集团地下会议室的三维地图，"哦对了，我帮你优化了一下定位精度 —— 精确到你办公桌第三个抽屉里的瑞士银行存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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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突然崩溃般抓起桌上的盐罐砸向金属盒，司马青川侧身避开，纳米机器人却如影随形缠上她的头发："别激动，真正的惊喜还在后面。" 他按下盒上的费曼图按钮，酒吧所有的全息屏突然同步播放董震山的私密通话："... 等搞垮汪氏，就把这些替罪羊全处理掉... 那个苏曼，事成后给她点封口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