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 我调出腕表投影，将刚完成的 3D 模型推到她面前。机械蝶翼的纹路里嵌着盲文代码，每个关节都能通过脑电波控制发光频率，"还记得上次你说想让听障儿童用手语点亮舞台吗？我在蝶翼内侧装了骨传导接收器。"

李莎的睫毛剧烈颤动，突然抓住我的手："你怎么知道我......"

"三个月前你在慈善论坛说的。" 我帮她调整投影焦距，"另外，我让技术部开发了适配义肢的舞蹈编程系统，今晚就能送样到康复中心。"

这时，腕表突然震动，助理小陈的全息影像在袖口浮现："董事长，费云帆在展厅外求见，说有关于楚玥的重要证据。"

我挑眉看向李莎，她立刻转动轮椅："我去后台准备彩排，您先处理公务。"

展厅外的银杏树下，原本应该在狱中的费云帆居然也出现了，这原本剧情还真是强大呢，只见他倚着限量版悬浮车，墨镜反射着我的身影："汪小姐，楚玥用元宇宙小号散布您的谣言，我录下了她和范氏公关总监的通话。" 他递来芯片时，指腹擦过我的手背，"作为交换，我想竞标汪氏新能源的欧洲代理权。"

"证据留下，代理权免谈。" 我将芯片装入防篡改胶囊，"你以为帮我一次，就能重演原书剧情？"

费云帆摘下墨镜，瞳孔里闪过一丝惊讶："汪绿萍，你怎么会知道......"原本以外自己的天之骄子而有了重生一次机会的费云帆，此刻，有些惊疑不定了，难道汪绿萍也是重生的吗？

"我知道你在原书最后收购了汪氏。" 我抚摸着珍珠项链，金属搭扣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但现在楚氏濒临破产，范氏丑闻缠身，而我 ——" 我调出残奥晚会的彩排直播，机械蝶翼在舞者们的义肢上绽放光芒，"正在建立一个不需要靠掠夺就能发光的世界。"

费云帆沉默片刻，突然笑起来："有意思。那如果我想加入这个世界呢？"

"先学会尊重规则。" 我转身走向展厅，"下周的慈善晚宴，带上你名下基金会的年度报告来竞标。对了，" 我回头时，腕表投影恰好将舞台上的光影蝶群映在他脸上，"别让楚玥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那些用残障人士做营销的小把戏，我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