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宋璟出门的时候,顺便将钱婆子拖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宋瑶,她动作极快地在钱富贵身上几个重要位置下针。
【主人,这姓钱的一家平时没少干缺心眼的事,咱们真的要救他吗?】
“人命当前,缺心眼都是小事。而且作为华夏军人,他活着比死去更有意义 。”
小白不懂,但尊重。
【可咱们现在不知道他是被什么蛇咬伤的,要怎么治?】
宋瑶低头从钱富贵身上抽了几管血,送进空间的仪器化验。
“过来,帮我打下手。”
不知道被什么蛇咬伤,那就从钱富贵的血液样本着手,一个个的排除判定。
病房外,赵子晴卷土重来。
这次身边多了个刘旅长。
他黑着脸呵斥宋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卫生院动手伤人,你将军纪军法置于何处?”
宋璟神色未有丝毫变化,目光沉静地看向刘旅长,“请问您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斥责于我?是军区旅长,还是她赵子晴的姐夫?”
刘旅长被问的面色发黑。
赵子晴自认有人撑腰了,抢先一步回答,“当然是以我姐夫的身份。”
“如果您是以赵子晴姐夫的身份来质问我,那我不妨告诉你,身为卫生院的首席医生,她赵子晴不问病因,不做检查,仅凭一家之言便判定钱副团长伤情轻微,以至于错过钱副团长的最佳抢救时机,造成现在危及生命的严重后果。”
“作为钱副团长的顶头上司,我有权利追究赵同志的失职,并就她的失职问题上报省总军区。”
赵子晴被说的面色发白,惊慌失措地否认,“你,你胡说!我才没有失职。”
宋璟声线沁凉地提醒,“当时送钱副团长前来的士兵均可作证,赵同志你并没有对钱副团长的伤情予以重视,只是简单消毒。”
“我……”
“战士们在前线拼命,卫生院的医生却草菅人命,我身为一团之长,极度痛心,所以哪怕豁出去我也会将此事一字不漏地上报,并申请严查赵同志的从医资格。”
赵子晴被吓的声音发颤,但仗着刘旅长就在身后,梗着脖子威胁宋璟,“你敢,我姐夫可是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