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怎么可能来找我,蓝湛怎么可能会和我这个邪魔外道在一起啊。
阿苑,阿苑走吧,我们回去了。”
魏无羡积压太久的记忆,在醉酒的时候都涌出来。
蓝思追无奈的看着老父亲蓝忘机。
“兄长这里交给你了,我带魏婴先回去,思追回家。”
蓝忘机看着蓝曦臣微微颔首,说完还不忘了看着思追。
“去吧,这边交给我。”
蓝曦臣终于有了一个兄长该有的样子。
“怎么会喝多了找思追?”
江晚吟一头雾水的开口。
聂怀桑叹了口气:
“那段日子,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难,多委屈,多痛。
思追是陪伴在他身边的那一束光。
再有就是思追与我说过他们一家三口在夷陵遇见的事情。
忘机兄问魏(凶)思追,他说是他生的,可思追明明是叫忘机兄爹爹。
魏(凶)是在透过思追,思念那个人,那个他在那个时候,想爱不敢爱的人。”
“忘机也在透过思追回忆无羡,思追小的时候,忘机受伤都是跟着我。
后来忘机好了,他第一时间去了不夜天的崖底。
回来后喝的大醉,给自己印了烙铁印,清醒后就将思追接回了自己身边。
多半都是他自己带着思追,他将思念化作了责任,用心的调教思追,纵容景仪。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姑苏蓝氏有景仪这样另类的孩子。
就因为他顽皮的时候我说他像无羡,他就成了被忘机纵容长大的小孩。
也是蓝家最快乐的小孩。”
蓝曦臣看着景仪,想到了弟弟的那十六年。
雅室里都安静的听着,更加对忘羡的感情发自内心的祝福。
而一家三口进了院子,思追快速的回了自己屋里,洗洗去看弟弟妹妹。
蓝忘机抱着魏无羡进了静室,耐心的哄着:
“魏婴,我给你洗洗在睡。”
“走开,不要碰我,我自己可以,我,我,我自己可以。
我,我才不和别人走的太过亲近,小,小,小古板会生气。”
魏无羡一边说,一边推开蓝忘机,摇摇晃晃的自己去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