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糖看出来了。
但灵泉水也不是女儿国子母河的水,没有怀孕的功效啊!
她坐到姜莱莱身边,小声地问她:“嫂子,医生咋说的?是需要调理吗?”
姜莱莱摇了摇头:“医生检查过了,说我小产的时候才两个月,问题不大,好好放松心情还能再怀。”
舒糖闻言松了口气。这不就是需要调理嘛,调理的方子她会,只要不是伤了根本,需要治病就行。
“我给你配几副中药喝喝看?”舒糖问。
姜莱莱摇头,欲言又止:“中药喝了半年,这个月才停,就是没有效果。”
按理来说不会啊,舒糖抓过姜来的手腕,细细给她诊了诊脉。
这手诊脉的手法都是被他爷爷逼着才学会的,后来爸妈离婚后跟爷爷见面少,有些生疏,舒糖多听了一会。
“没问题啊……”她小声嘀咕,“嫂子,你排卵期准吗?”
姜莱莱疑惑地问:“什么是排卵期?”
舒糖话一说出口,差点想把自己舌头咬掉,排卵期这个概念1987年才被引用至临床,现在哪有这个概念。
“就是……”舒糖挠了挠头,解释:“就是两次月经周期中间的日子,那时候备孕概率才大。”
姜莱莱唰地红了。
脸皮薄得不行,加上她本身就是偏古典系的长相,脸一红看着很惹人怜爱:“嫂子,咱俩都是女人,你不用害羞。”
姜莱莱调整一会,等脸上的热劲散了,才回房间拿个了日历出来,小声开口。
好家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能怀上就怪了!
大哥一年到头部队忙,俩人一个月才能同房两三次,还都在月经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