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女生递过来两把钥匙:“三个人一间,两位男士一楼,女士二楼。”
“没有单间吗?”舒糖问。
“你当是自己家呢?还单间。”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又是火车上那对母子:“同志,我儿子五岁,我们俩一张床就行。”
前台的同志看了眼舒糖:“那正好,楼上三人间空着两张床,你跟这位同志一起上去就行。”
这就意味着三人间,却住了四个人。
舒糖脑袋都大了。
这时候房间紧缺,每个招待所几乎都没有单间,可要她跟这对奇葩母子住一起,她宁可在走廊坐着睡。
“麻烦一下,同志。”徐西临走过来,“我媳妇身体不太舒服,晚上需要人照顾,请问你们楼上的单间今天有领导住吗?钱我们还是按三人间的付。”
那同志抬头仔细看了眼舒糖,脸色是不太好看。
“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了。”舒糖从兜里摸出二哥早上塞过来的进口巧克力,递给前台同志。
人美,又嘴甜。前台女同志看了眼舒糖,心里美滋滋的:“没人,那你们上去住吧。”
虽然房间依旧很小,但至少是单间,已经比火车上好太多了。
徐西临进门之后把行李放下就出去了,半晌后,提着两壶温水和一个新买的盆回来:“招待所的卫生间是公用的,你在屋里凑合擦一下。”
他说完,从兜里掏出钥匙,放在桌上:“我回来会敲门,你自己锁好门。”
“好。”舒糖点了点头。
等人走后,进空间里好好冲了个澡。
出来时,徐西临还没回来,她打开房门,往走廊看了一眼,然后打开暖壶,往水盆里倒了几滴水,晃了晃,弄成使用过的假象。
又过了十几分钟徐西临才回来。
看着空空的盆,拿起水壶晃了晃:“你没用?”
“用了。”舒糖面不改色:“用完之后,又下去打的热水。”
徐西临顺着她的话,往她瘦弱的手臂上瞄了一眼,移开视线:“下次放着我倒。”
“行。”舒糖等的就是这句话,既说好了要换种方式相处,那以后的活就都要培养徐西临干起来。
她可不打算干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