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手臂内侧一阵刺痛。
她低头去看。
淡淡红痕,隐约能看出是牙印的轮廓。
她皮肤白,又是疤痕体质,身上一点印子都不容易消。
舒糖仔细看了看,没破皮,也没青,就是有点痛。
本来没想起来的记忆,瞬间涌入脑中。
昨天晚上洗澡之前,她是清醒的。
洗澡之后……
舒糖捂住脸,把被子拉过头顶,小声尖叫。
喝醉要命啊这是!
“你大早上要把自己捂死?”
舒糖掀开被子,看见仓央卓玛站在卧室门口,手上拎着东西。
“你怎么又来了?”
“还不知道敲门。”
“我敲了大半天了,是你自己尖叫没听见好嘛?”仓央卓玛看过来。
舒糖理了理头发,起身。
旁边椅子上就搭着外套,她顺手拿起,披在身上。
仓央卓玛坐在客厅里,见舒糖出来,把手里的小桶递过来,“牦牛奶,我阿爸喝完酒胃难受都喝一碗。”
桌上饭菜都冷了,但也不耽误吃,舒糖拿着牙缸路过,看了眼仓央卓玛:“你大早上过来,就是为了给我送牛奶的?”
身旁的人默了默,半晌后,开口:“自然不是!我阿爸说你昨天做的蛋糕不错,让我过来学学。”
“没有鸡蛋了,学不了。”舒糖随口敷衍。
水池就在菜地旁边,她刷牙时低头,发现上周种的小白菜已经发出了嫩芽。
刷牙洗脸五分钟搞定。
回屋时,仓央卓玛没走,正在灶台前准备生火。
舒糖不解地问:“你干嘛呢?”
“牛奶要煮了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