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玲在一旁翻译:“她下面有点出血。”
“不光是出血,还有点感染。”
不需要器具检查,患者的伤口就在明面上。
一看就是床,事过于激烈的撕裂伤。
这得是多笨的男人?
舒糖皱眉,“我用生理盐水给她冲洗一下,有点疼。”
张玲玲翻译给患者听。
患者依旧很紧张,不过幸好只是小问题。
处理完伤口,舒糖摘下塑胶手套。
开药的时候嘱咐:“药一天三顿,饭后半小时吃,这几天注意卫生,难受来医院换药,不要有性生活。”
怕患者害羞,这一切都是在处置室里完成的。
患者走后,舒糖动手收拾台面。
张玲玲跟着一起。
顶着个大红脸。
也是,时代不一样,张玲玲一个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哪见过这个。
舒糖逗她:“干医生动不动就害羞可不行啊。”
“我是气的!”张玲玲一拳砸在桌子上,上面的纱布都跳起来颤了颤。
“这群男人把自己媳妇当什么了!”
“之前在知青点我就听说过这种事,亲眼看见还是头一回!”
“舒糖,那伤你看见了吧!明显是故意发泄才弄成那么严重的!”
“就算是包办婚姻,彼此的尊重也该有吧!”
张玲玲气够呛。
她嘴里提到尊重。
外面天色阴了一天了,好像关珍珍说要下雪的日子真的快来了。
舒糖看着厚厚的云层。
耳边,听着张玲玲滔滔不绝地责怪,不合时宜地想起……
那几次……徐西临的的隐忍,和他额角的青筋。
——还真有点想他了。
“舒糖,患者走了吗?院长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