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打了个寒颤。
顶着小夫妻俩严峻、冷厉、盛怒之下无处发泄的眸光,最后还是跟徐西临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占了上风。
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为自己刚才随口胡咧咧的话买单。
“嫂子……其实这事也不怪西哥,当时情况紧急,指挥塔不了解特情,西哥不自作主张,可能现在就是重大事故了。”
舒糖没说话,挑了下眉,轻轻一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肖少安心里嘀咕一句嫂子这动作好酷,跟西哥真是绝配,然后缓缓继续。
“当时敌军骚扰边境线,我们逼退敌机准备撤离,结果西哥驾驶的那架飞机突然发动机故障。”
“发动机转速下降,飞机失去动力就几秒的事。”
“咱们下面是住宅区,一旦飞行员跳伞,飞机砸向村子,那后果不堪设想。”
“千钧一发之际,西哥毅然决然放弃跳伞,决定迫降。”
作为徐西临的忠实迷弟,肖少安越说越激动,修饰词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别人没尴尬,当事人先受不了了,打断他,自己接过话茬。
“迫降地条件有限,冲力太大,所以没注意就骨折了。”
“就骨折?没有别的伤?”舒糖视线从头到脚在徐西临身上打量一遍。
“没有,嫂子真没有,市医院给做了全面检查,确定没问题才给送回来的。”肖少安抢话。
舒糖脸色好看了一些。
“今天谢谢你们,留下吃个晚饭。”
“不用嫂子,我们急着回部队写这次特情报告。”众人异口同声。
家里有病号,又是晚上,舒糖没再客气。
转身把人送走。
一进屋,徐西临躺在床上嬉皮笑脸地看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