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党费”收据单在次日清晨发挥了其应有的功效。
舒糖早上一推开门,就看见仓央卓玛双手拎满东西等在院子里,看样子找她有事。
他让徐西临先走,“你今天不是要去队里交材料吗?快去吧,我今天自己去医院。”
然后拉着仓央卓玛进屋。
东西拎了一路,卓玛手都被勒红了,可见这些东西的分量。
“上次的事,门岗不让村民们进来找你,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托我转交给你。”
有青稞酒,奶酪,藏面包和几小块牦牛肉。
都是为过冬储备的粮食,舒糖把竹筐推了回去。
仓央卓玛见状摇头,坚持道:“知道你不缺好东西,那你也要收下。”
她情绪不高,眼睛昨天哭一场还肿着,变成了单眼皮,委屈地问:“你怎么把房子都捐了呀?”
这事是她晚上回家之后,她阿妈告诉她的。
本来被舒糖哄好的情绪就又绷不住了,一晚上觉都没睡好。
“用我们本地习俗来说,房子和牦牛那都是家族里不能分割的资产,你说捐就捐……”
舒糖没说她用不上。
而是淡然一笑,顺着卓玛的话说:“对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没了,你以后可要努力给我赚回来了。”
“怎么赚?”卓玛满眼迷茫,“这草药有这么值钱吗?给了部队,一年就能把你的房子赚回来?”
“那不能。”舒糖实话实说。
“药材本身不值钱,值钱的是要看她用在什么领域。”
卓玛知道舒糖有本事,耐心地听她往下说。
“比如红景天,用在我们擦脸油里,就有抗氧化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