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珍珍听后重重吐了口气,用力一点头:“对!胜利是给勇敢者的嘉奖!我们肯定能考上满意的大学。”
耳边寒风呼啸而过,雪花打在伞面上敲出唰唰的声音,徐西临看着三人叠在一起的手,无声笑了下。
天黑才到市里。
因为高考的缘故,招待所里提前几天就预定满了房间,都是周边县市要过来考试的考生。
徐西临拿着介绍信去前台登记,前台说,订的是明天的房间,今天满房不能入住。
正愁眉不展的时候,有一位经理打扮的人听见他们的对话,过来,说大雪天,肯定有考生过不来的,让他们坐着等等。
就这样又等了一个小时,他们最后开到了两间房,招待所的最后两间。
仓央卓玛非要留下陪舒糖一起,她和关珍珍一间房,舒糖徐西临一间。
手中拿着钥匙,上楼梯的时候,舒糖笑了一下。
徐西临看过来,问她:“怎么了?”
“感觉特别幸福。”一路上吹了几个小时风雪,舒糖皮肤有些泛红,眸子里的笑很有感染力,像是能融化外面冰天雪地一般。
没有人不为这样的笑着迷,徐西临也是,看着舒糖的眼睛,拉过她手腕,搓了搓。
舒糖仰头解释:“是一种‘刚刚好’的幸福。”
徐西临不懂,但很愿意聆听。舒糖说:“你看,下这么大的雪,车都开不了,我们县却刚刚好有拖拉机。”
“明明招待所原本没有空房,我们却能刚刚好等到了最后两间空房。”
“所有的事情发展得都刚刚好——”舒糖看着徐西临笑,看着他点了点头,脸一步步靠近,把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
“就好像我爱的人刚刚好也爱我,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