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是心意。”
墙上挂钟指针哒哒哒地转着,外面鞭炮声终于停下。
屋内,他们俩抱在一起,都没睡着,呼吸声此消彼长。就在舒糖以为不会听见那个问题答案的时候,
徐西临说话了。
“会。”
舒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嗯?你说什么?”
“会舍不得,很舍不得。”徐西临一字一顿。
然后没给她脑子反应的时间,便一把把人拽过去,死死抱在怀里。
常年训练的手臂肌肉力量不可小觑,这个拥抱,徐西临没收着劲,带着很轻的压迫感和占有欲。
抱得舒糖呼吸都需要很用力才能喘过气来。
墙上秒针哒哒哒足足响了六十二下,她才被放开。
舒糖抬头去看徐西临。
看着他看着自己,看着他说,“会舍不得。”
“但被家庭困囿住一生的女性已经够多了,不要多你一个,舒糖。”
徐西临喊他舒糖。
除了刚结婚不熟的阶段,他很少再用名字称呼自己了。
舒糖看着徐西临的眼睛,在里面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不是糖糖。这一刻,她不是他的爱人。不是舒医生,她此刻也不再是部队医院的军医。
而就只做她自己。
没有任何前缀,任何定义。
徐西临是在告诉她,她可以大步往前走,去探索人生未来的无限可能。
热意涌上眼眶,舒糖一瞬间感动得有些难以控制情绪。所以只能说些故作轻松的话题打岔。
“那刻就要异地了啊?大学要读三年半呢。”
“之前跟你说过,我会申请调回内地,不会等很久。”徐西临说。
“好,那我在京市等你。”
徐西林伸手揉了揉舒糖的脸蛋,他今晚一直想掐没掐到的位置,
“不是等,是要想。”
“这话留着等我离开那天再说吧。”舒糖挑了下眉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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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部队休假七天。
徐西临就在家陪舒糖待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