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一说出来,在场四人脸上出现了各种精彩纷呈的表情。
章礼嘴巴张得老大,他上次见徐西临也是半年前,那时候他还是正经的徐营长,所以这半年他是经历了什么?
他先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后,又有一种两军相逢勇者胜的落败方的挫败感。
卓玛则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舒糖习惯地笑。军区大比武之后,徐西临就像是封印被解开了一样,无时无刻不向她表达爱意,她习惯了。
“回家。”徐西临刮了下舒糖的鼻头,牵着手把人拉走。
昨天太匆忙,没去李敏家,回到家属院,正好徐西临做饭,她带着礼物去了李敏家。
刚生完没几天,李敏还在坐月子,头发包着躺在床上,看见舒糖来了,撑着要起。
“躺着躺着。”舒糖两步上前。
听关嫂子说,李敏生孩子的时候是遭了罪的,高原地区本就低氧,生产又需要力气,体质弱的人都要走这么一遭。
孩子不到一周,皱皱巴巴地裹着小被子躺在床正中央。
在睡觉,舒糖看了两眼就跟李敏聊天去了。
她带来的红糖,期间,孙连长冲了热水拿进来。
关门走时,动作很轻。
轻车熟路的动作,舒糖忍不住问:“孙连长这是休陪产假了?”
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听着像是在剁鸡的声音,
李敏脸色虽然看着差,但眼角眉梢舒展着,心情不错,
“嗯,陪产假半个月,组织上看我没长辈伺候月子,特殊关照,又多给放了一个礼拜的假。”
她转了转手里的水杯,说:“生完孩子那天,我婆婆借口要来伺候月子,又张罗要来,”
“大义没让。”
“我宁可自己累点也不愿意掺和他家那些破事了。”
提起之前几年受的窝囊气,李敏就忍不住感谢舒糖,
“我现在能过这么舒心的日子,真是多亏了你和徐营长。”
“是孙连长自己疼媳妇。”舒糖没敢居功。
回家,跟徐西临提起李敏的话,徐西临夹菜的动作一顿,
垂了垂眸,说:“其实我之前也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做一个大家口中还算合格的丈夫。”
“是非常合格,”舒糖抬眸看他,强调。
夸得男人嘴角咧开,“是,你满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