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斯莱特林的院徽,下意识地皱紧眉头,抿紧了嘴唇,侧身粗暴地挤了过去,带起一阵汗水和风的气息。
“跟上!别磨蹭!我们还有整整一套新战术要跑!每一次起飞都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吼声在走廊里回荡,带着一种近乎焦灼的严厉。
他身后跟着疲惫不堪的队员们。
哈利和韦斯莱双胞胎看起来还好些,只是满头大汗,另外两个击球手则几乎是拖着步子走路,袍子都被汗水浸透了。
“梅林啊,伍德是不是疯了?”一个击球手小声抱怨,声音嘶哑,“天都快黑了!”
“这是他七年级了,安吉丽娜,”另一个女孩擦着额角的汗,喘着气说,“最后一次冲击魁地奇杯的机会。格兰芬多已经七年没赢过了。”
“我知道,可这也太……”
“别说了,他听见了更没好果子吃。”
队伍匆匆远去,那抹沉重的红色消失在走廊尽头。
伊丝塔站在原地,还能听到伍德远远传来的、模糊却依旧充满力量的督促声。
她忽然想起德拉科在训练间隙,偶尔会靠在扫帚上评价:“格兰芬多快被伍德逼疯了……不过也好,省得我们费太多力气。”
德拉科提起训练时,虽然认真,却从未有过这种近乎绝望的迫切。
对马尔福而言,魁地奇是兴趣,但对伍德来说,那似乎是执念,是七年等待的最后燃烧。
伊丝塔抱紧了怀里的书,继续向地窖方向走去。
城堡外的天空,阴云低垂,似乎又要下雨了。
回到公共休息室,壁炉里的火燃得正旺,驱散了外面的寒意。
布雷斯·扎比尼慵懒地陷在最靠近壁炉的沙发里,手里捏着一份《预言家日报》。
看到伊丝塔进来,他扬了扬手里的报纸。
“瞧瞧,我们的阿兹卡班巨星又上头条了。”
“胆子真不小,居然溜达到霍格沃茨附近来了。看来布莱克先生对我们学校真是情有独钟。”
旁边一个一年级女生害怕地吸了口气:“梅林!他就在外面?那些摄魂怪……它们不是守着所有出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