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编号：LYX001（李逍遥）。岗位：技术/烧烤。表情指数：紧张（-10）。警告！员工表情指数持续低于微笑标准超过10秒！启动员工特别关怀程序：微笑辅助！”

“等…等等！”李逍遥头皮发麻，赶紧扯动嘴角，试图挤出一个笑容。但长期熬夜焊代码的疲惫，加上刚才目睹夜叉惨状的惊悚，让他的面部肌肉如同生锈的齿轮，僵硬无比。

“辅助程序启动中…滋滋…”

一股微弱的、带着高频震颤的电流，毫无征兆地从他后颈的工牌（那个焊过服务器的犇腾工牌）里窜出，如同无数细小的针，瞬间刺入他面部所有的神经末梢！

“呃啊！”李逍遥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

他的左嘴角在电流刺激下猛地向上抽搐！但右嘴角却像有自己的想法，纹丝不动！左眼眼皮疯狂跳动，右眼却努力想睁大表示“愉悦”……整张脸瞬间陷入惨烈的内战！肌肉群各自为政，疯狂拉扯，扭曲，变形！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脸颊的肉在跳踢踏舞，鼻翼在抽搐，连眉毛都在不受控制地一上一下挑动。他想控制，但每一次试图压制，那电流就更强一分，刺激得他面部神经如同过电的琴弦，嗡嗡作响。

“警告！检测到面部肌肉协同性异常！启动‘深度微笑矫正’！”

嗡——！

电流强度陡然飙升！李逍遥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脑袋都麻了！他清晰地“听”到（或者说感受到）自己左脸颊的颧大肌在电流鞭策下死命上提，而右脸的降口角肌却在顽强抵抗往下拉！眼轮匝肌和额肌也在打架，一个想眯眼假笑，一个想瞪眼表示惊讶……

他的脸，彻底变成了一块失控的、抽搐的战场！五官扭曲得不成人形，嘴角时而咧到耳根，时而歪成耐克标，眼神时而空洞呆滞，时而惊恐万状，汗水混着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牛…牛总…”李逍遥艰难地从扭曲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面部肌肉痉挛而变形，“关…关掉…我脸要…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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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给一群吓傻的仙官推销“快乐伴侣套餐”的牛犇犇闻声回头，看到李逍遥那张如同被一百只无形之手同时揉搓的脸，肥肉横生的脸上也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油腻的赞赏：“哟！小李子！这笑容够别致！有创意！继续保持！这就是咱们犇腾的独门服务艺术！让顾客一看就…就印象深刻！哈哈哈！”

他大手一挥，对着扩音法器吼道：“都看见没！连咱们技术总监都笑成这样了！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快乐？！给老子笑！大声笑！不然奶茶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