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萍家在吴川,她一直在门外等着妹妹,旁边一个小男孩在花池中挖土玩。楼上某个房间里一个男人因为醉酒,正在厕所里呕吐。
白小行一行人的车在院里停下后,孩子丢下手中的铲子跑了过去。
“二姨!二姨!”
进到屋中,邝萍的男人摇摇晃晃走了出来。“二妹来了。这个就是妹夫,听说你发达了,小妹在我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年,你怎么也得意思意思点吧!”
艾拉二话没说上前对着男人就是一巴掌,男人晃荡了两下摔倒了。艾拉自从看到姐姐脸上的伤,心中的火气早已开始燃烧。
“臭婊子,你敢打我。别以为不知道你在外边是干什么的。”
白小行上前一脚重重的踹在男人小腹上,男人顿时没了声音,出气也只剩下了半口。
“嘴巴放干净点,再敢说我女人一个字我弄死你。”白小行又重重的在男人脚腕上跺了一脚。
“姐收拾东西,带上乐乐和我去燕京。”艾拉对邝萍说道:“你哭什么哭,难道还没让这个畜生欺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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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国一家子这两天忙的晕头转向,宾客名单拉了长长一串,送点心,发喜帖,没一个人闲在。白小行的朋友由他通知,人数一起报马卫华。
喜糖金淑芬包的都是大白兔奶糖和酒心巧克力,一大包,贴着囍字,和一包稻香村的点心,这种阔气多少年琉璃厂就没见过了。
金淑芬这段时间走到哪都笑靥如花。
老街坊这边是她负责,穿着皮大氅从一个院子到另一个院,每到一家都会和人说一句:“红包只能包18块8,陈老爷子找的得道高僧给合的八字,批的婚姻,就得18块8不能多也不能少。千万别弄错了,不然会影响孩子前程。到时候全家都得去,人到的越多孩子将来日子就越红火。”
金淑芬进了向阳小卖铺,老套的说辞又说了一遍,王近喜乐呵呵的收下了东西,一个劲的道贺。
凡是接到请帖的人都信了金淑芬的说法,有陈老爷子当幌子不得不信。这是陈远平想出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