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知道女配有点不对劲，白球当然也知道。

它问宿主：“老大，这个小世界是不是有点问题？”

蓝光到处乱窜，检测排查，数据库链条闪烁，用人类的话来说，就是有点心动。

心动什么？

心动想要跟小世界意识交交朋友。

白球是真心的。

真的不能再真。

双重肯。

姜堰在脑海里回应：“你问我？”

白球：“对呀，毕竟老大无所不能。”

宿主跟女配待的时间最久，再加上宿主是个敏锐度拉满的大佬，当然问他啊。

姜堰哼笑。

追捧他可不管用。

姜堰：“能有什么问题，不就是普通的人吗？”

好吧。

得了回答，白球还是去找找小世界意识去交交朋友。

用能量点幻化成无形的小触手，轻轻碰了碰正在睡觉打鼾的世界意识。

没醒。

......

姜堰对白球的消失的举动轻轻挑眉，看在它前段时间在外兼职打猎得了场空，天塌了一样萎靡不振好久，良心作痛，便无视它的行为。

算了，等它买好心仪的皮肤吧。

姜堰跟女配现在不在一个地方。

会议室宽敞，人少。

姜堰翘起腿，拿着笔摁盖，咔哒咔哒声音，清脆响亮。

惹得正在说话的朋友移了视线，默默看姜堰。

姜堰毫无打扰，发出噪音的直觉。

无辜：“怎么了？”

说话人：“......没事。”

投钱的是大爷，朋友忍。

赵姐也在一边坐着，她在知道姜堰日益懒散的情况下就觉得不太妙，后来他躺了数半月印证了她的猜想。

除了之前已经签订合约的工作，之后一概不再接受其他的。

赵姐：“你是要退圈吗？”

姜堰摇头：“不，应该还在里面，不过，换个身份吧。”

“当投资人。”

赵姐：“......行。”

有钱身后有背景的人就是这么的有底气，她羡慕极了。

不过，她的工作是不是要打水漂了。

毕竟手下唯一的艺人转行了。

她会不会去分配到行为劣迹、脾气不好的艺人，不要吧。

姜堰想了下：“让之前带尹星瑶的姐去带其他人吧。”

他双手合十，拜托样子，亲近笑着道：“姐你就辛苦一下，尹星瑶就交给你了。”

工作包住了，还跟姜堰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赵姐笑着：“转来转去还是你们。”

“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