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现有几个搭好的大棚被破坏,有钢材也被折断了。
“妈的……让我逮到他们,非得拧下他们的脑袋!”
“咣当咣当”林有福家的院门被敲响。迷迷糊糊的林有福开了灯,隔壁屋的祁建业已经去开门了。
“哟……常武哥……半夜有啥急事?”
“有福呢?工地上进了贼……”
“啥?”林有福刚出了屋子,迎头撞上了董常武。
“有福……快去看看吧,有人把咱们搭好的大棚给拆了,还折损了好多钢材!”
“啊……”
“谁这么缺德?”祁建业骂道。
林有福和梁援朝赶到工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五个大棚的钢架被拆得七零八落,二十多根钢管被硬生生掰弯,有的甚至被锯断了。
“这帮天杀的畜生!”梁援朝气得浑身发抖。
“这是存心不让我们好过啊!”
林有福蹲下身,捡起一根被锯断的钢管,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这些可都是村民们的心血,是他千辛万苦从南方运回来的。
“报警!马上报警!让我知道是谁干的,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董常武咬牙切齿地说。
天刚蒙蒙亮,县公安局的警车就开进了双泉村。警察仔细勘察了现场,但除了那只被踩掉的破球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找到。
“这些人很狡猾!”带队的支队长说。
“戴着棉线手套,没留下指纹。骑的是摩托车,顺着公路跑了。”
村民们围在现场,议论纷纷。有人猜测是邻村的眼红,有人说是专门偷钢材的贼。董常武直接冲到刘二蛋家,把还在睡梦中的刘二蛋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说……是不是你干的!”董常武揪着刘二蛋的衣领怒吼。
刘二蛋一脸茫然:“啥……啥事啊?我昨晚一直在睡觉……”
待众人走后,刘二蛋关上门,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他走到后院,从柴火堆里翻出几副沾满泥土的棉线手套,扔进了灶膛。
“一群傻蛋!”他低声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