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乡下的同学，上了高中就住校了。宿舍就在学校里，人家起床洗漱，五分钟后就能在校园的路灯下背书。

林楠是走读，住在家里，上学路上就得花费二十分钟，加上洗漱吃早饭，她就得早起半个小时。

“叮铃铃”五点半，闹铃就响了起来。

她怕影响到妹妹们，往往蹑手蹑脚的起床，生怕弄出点声响。

事情往往会出现意外，林楠已经很小心了，她连刷牙也轻手轻脚，吐口唾沫都得分好几次。这么小心还是会把妹妹们吵醒。

这天，林玥迷迷糊糊，就听到大姐在卫生间刷牙，被吵醒后，她好奇的问：“大姐，天还没亮，你起这么早干啥？”

“嘘”林楠给三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别说话，继续睡觉！”

林楠轻轻带上了房门，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十一月，已是初冬的季节。

晨风里夹杂着丝丝寒意，冷的林楠打了个寒战。

她往手心里哈着热气，再反复搓了搓手，试图使冰凉的手得到些许温度。

星空下的城市，万籁寂静。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跟早起干活的清洁工。

“看吧，世界上最辛苦的人就是清洁工跟跟学生了！”

林楠自嘲的感慨了一句，“这都是生活啊！”

来到校门口时，大门旁边的小门已经被打开了。

一中的门卫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他每天起的很早。不知是因为年龄大了，还是怕学生在门口等着挨冻。

哪怕校门口来了一个学生，他也会将门打开，放他进去。

林楠进门的时候，低头从门卫的小窗户里往里扫了一眼，迎接她的是一张布满皱纹的笑脸。

“这个叔叔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