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载变得不敢触碰秦舒桓,甚至连简单擦个手都不敢,无奈只能请护工照看秦舒桓。
可护工每动秦舒桓一下,秦载眉头就深一寸。最终忍受不了,只能亲自上阵。
“轻轻咳嗽,不要太使劲,今天把痰咳出来。”秦载用手托着卫生纸放到秦舒桓嘴边,语气和动作都是前所未有的轻。
秦舒桓连呼吸都是疼的,更别说咳嗽了,一咳那是五脏六腑般疼痛。
推开秦载的手,秦舒桓眼里含泪,“还是雾化吧,哥,我真咳不出来。”
看到秦舒桓这个样,秦载又急又心疼,不到一个星期时间,瘦了整整十斤。
好在随着时间推移,穿了胸背的秦舒桓能自主咳嗽,痛疼也随之减少。两个人可算从之前“水深火热”日子脱离出来些。
某天,秦载缴完费,回到房间便看到床上空荡荡,心一下子咯噔下,大步向前,掀开被子,果然没人。“秦舒桓!”带着怒气声音精准钻进在洗手间的秦舒桓耳朵里,拿纸的手都哆嗦了下。
天知道在洗手间的秦舒桓听到他哥那声暴怒吼叫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连忙穿上裤子,顾不得什么,边开门边说:“在在在,我上厕所去了。”
房间是个大套间,刚出洗手间拐角的秦舒桓便对上他哥那张像撒旦的脸,活脱脱像个地狱使者前来报复般惊悚。
“谁让你自己去厕所的,我不是说了我很快回来!万一厕所地滑,又滑倒了怎么办,你就那么短时间都憋不住?还是说你觉得受伤无所谓?”责怪的话语像珠子般,一颗颗砸到秦舒桓头顶。
秦载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弯着腰的秦舒桓,这么多天压抑情绪随之爆发,红着眼朝秦舒桓吼道:“你就是学不乖对吧!”
纪子为还没到门口呢,便听到里面传来秦载的怒吼,生怕出什么事,赶紧推门进去。
一进去,便看到两人那诡异站姿。
秦舒桓扶着墙壁靠在洗手台上,秦载站在病床前,大掌里拿着被子,死死盯着前方的秦舒桓。
“怎么了这是?”纪子为上前扶住秦舒桓道:“先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