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务员见丁隐已上车,便打算开车。
后座的秦利睁开眼道:“让她们先走。”
秦家大院高门拉开,高大的迷彩越野跟在轿车后,一前一后离开。
秦载打了秦舒桓后,让秦舒桓变得有些抵触秦载。秦载感受到秦舒桓那别扭的情绪,没在说话,任由秦舒桓按照自己脾气来。
北方的冬天刺骨的冷,秦家后院为了给小时候的两人堆雪人用,只在过道上安装了地暖,方便人行走。其他地方都一律没装,所以便导致后院常常结冰。
其实只要按照路走,基本没什么问题,可秦载不知怎么想的,不走寻常路,在后院滑倒,结结实实摔了个大跟头。因为穿的短袖,手臂上磕得血淋淋一片。
原本还躲着秦载的秦舒桓,在看到秦载受伤时,第一个冲上前,急得拉着他哥就要去找汪医生。
汪医生来的很快,秦载是擦伤,只不过面积较大,看的比较瘆人而已。
秦舒桓紧紧攥住秦载衣角,躲在秦载肩膀后想看又不敢看。秦载根本没把这点伤放心上,可看在秦舒桓那么担忧的份上,就在医生消毒时配合得叫了两声。
汪医生还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了,一抬头便看见秦载挑眉炫耀,秦舒桓紧紧贴在秦载后背,听到秦载叫声便抬头担忧,看到医生上药又缩回去。
等上完药,秦载再看秦舒桓时,某人小脸上早已爬满泪痕,秦载没想到玩脱了,急忙哄道:“没事,哥哥不疼,逗你玩的。”
秦舒桓是真心疼秦载,看着秦载手臂上缠绕着的绷带,向来都是默默流泪的秦舒桓,第一次放声大哭,那哭声,极尽悲伤。
“好了糖糖,没事的,你看,这不是没事了吗。”
秦载没想到秦舒桓这么在意一个小伤,手足无措着哄着。秦舒桓湿着眼眶,看向秦载手臂,眼泪都没擦干净,极小心凑近秦载包扎的地方,轻轻用嘴吹了吹,那样子,就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般。
心脏毫无防备塌陷,秦载一时忘了反应,就那么保持着那个动作,久久不能回神。
纪子为在海市可算憋到过完年,他爹一放人便马不停蹄回来。直奔秦家。
一进门就看到秦舒桓眼泪汪汪抱着秦载,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