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轻轻走,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秦载手里提着黎朝颜那价值6万一个的行李箱,伸手拦住了要跑出去的人,“走路给我慢慢走!”
“门口有卖东西的!”
门外清楚传来叫卖声,一口地道村音普通话,从远及近的传来,木鱼声有规律的敲击,这种卖东西的方式,很稀奇。
“站门口等着,外面风大。”
秦载丢下这话,长腿迈过门栏,一摸口袋发现没有现金,又折返回屋里拿了零钱出来,买了块方方正正带着热气的豆腐。
屋里秦载切着那块豆腐,旁边手里是营养师发来的菜谱,按照黎朝颜的话说,这人一老是不是就好自己琢磨研究点吃的,秦载在瑞士那段时间,最常待的就是黎朝颜疗养的病房和离疗养院仅一步之隔的别墅厨房里。
行李箱秦载还没来得及整理,黎朝颜坐在地上,干得也不快,将秦载衣服一套套搭配好,挂在了衣柜里。
秦载阴沉着脸将人拉起来,“不准坐地上。”拉过凳子让黎朝颜坐下,又加了句:“农村的屋里,都不准坐地上!”
黎朝颜以为当地习俗呢,便答应下来。
晚上两人一起躺在西屋床上,秦载长臂从后环过黎朝颜腰,手掌轻轻抚摸在肚子上,低声问:“第一次见豆腐,有没有什么感觉不一样。”
黎朝颜睡得迷迷糊糊,在秦载怀里翻了个身,呐呐道:“能有什么不一样,就是一个生的样,一个熟的样呗。
感受到秦载轻微上扬的嘴角弧度,黎朝颜不解,但是太困了,感受到秦载臂弯收紧,主动贴过去,沉沉闭上双眼。
黑暗中,秦载一下下抚摸着黎朝颜后背凸起的蝴蝶骨,轻轻亲了下他的头发,看着他的睡颜,眼神不曾离开半分。
村子里的夜晚格外寂静,村里小道看不见半个人影,只有高高悬挂的圆月,将土地照得很亮很亮。
相较于国内这边的岁月静好,美国那边则是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