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看到秦载绅士将外套搭在那位女士身上时,脸上的平静怎么也保持不了。秦载外套向来是他的专属,占有惯了,便不允许再给其他人。
天色浓郁,路堵了一会儿便通了,豆瓣雨滴落下。
黎朝颜觉得这鬼天气真符合自己心境——糟糕透了。
刚好今天还算早,下了盘山公路,黎朝颜车盘一转,打算去看看陈老太。
电话接起,陈老太中气十足声音在车内响起,“喂,糖糖。”
“奶奶在家吗?想去看看您。”
“奶奶回宁城了,下个月就回去。”
简单问候后,通话结束,陈老太那里去不了,只能回家。
心里憋得很,回城区的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下雨天车走的都慢,雨滴落在窗外,霓虹灯光模糊了视线。
黎朝颜在车里发现了盒烟,猜测应该是工作室员工落下的,没抽过,修长手指不自觉拿起,夹在两指中间。
轻含在嘴里,没火,干吸了口烟草味。
下了盘山公路转主路的道上,黎朝颜叼着烟,单手转动方向盘停在了应急车道上——车子抛锚了。
天还在下雨,黎朝颜看似平静,实则是真没招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