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蓦地嗤笑出声，他冷眼看着许凝在他的笑声下，再维持不住当家主母般的姿态。

他双腿叉开，倾着身子，十字交错手肘撑着膝盖，是一个极具攻击性的和防卫性的坐姿。

霍衍从来都是谈判场上的佼佼者，还没有人能在谈判桌上让他不战而退。

许凝从未见过这样的霍衍，他身上的威势比霍锋更甚。

看向她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掠食者盯上的猎物，下一刻便会撕成碎片，她渐渐觉得坐立难安。

“许凝，你该庆幸你是欢欢的姐姐，既然从前你也没有多关心她，之后便也维持这种态度就好。

如果你想继续坐稳你的霍夫人的位置，我劝你把注意力放到你该关注的人身上。”

霍衍微微后靠，长腿交叠，姿态慵懒，修长的手指在红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

“霍夫人，您的妹妹许尽欢不会成为你的阻碍，而你丈夫，也无法决定我选择怎样的太太。

可惜的是，他能决定要不要换自己的太太。”

许凝脸上运动过后的淡淡红晕已经被苍白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