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的马车里,庆国公盛启山已经收起了面上的颓然。
盛明诚还以为爷爷又想到了对策,赶忙扬起讨好的笑脸。
这时候,盛启山冲车外叫道:“回府!”
盛明诚小心翼翼问道:“爷爷,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盛启山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满目决绝!
“诚儿,咱们庆国公府是不成了。”
盛明诚被这句话吓得险些尿裤子!
“不成了?爷爷,什么叫不成了?”
这时候盛启山已经没有心思和时间责备自己的蠢孙了。
便是再怨其无用,大厦将倾之时,人的本能还是要保住自家的最后一丝血脉。
“诚儿,你听爷爷说,插手春闱、买卖名次,一旦盖棺定论,就是满门抄斩的死罪。”
盛明诚听到这里浑身颤抖,他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自大会害死国公府满门!
“别哭!现在哭也没用!爷爷接下来说的话,你无论如何都要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