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一晚也就是说说,不是什么大病,一个脱臼属实没必要浪费这个钱。
大姐钟文婷对此有话说:“住一晚怎么了?这钱就该贺伍出,别说一晚,两三晚都不成问题。”
钟文姝也不反驳,由着大姐说。
要知道能让一向秉承息事宁人原则的钟文婷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气狠了。
能不气狠嘛,被人盯上工作就算了,拒绝就是,可好端端在家待着,真就敢打上门,这搁谁身上能忍?
谁也忍不了,就在钟文姝准备回家的时候,钟父已经把贺伍下乡的地方敲定了:
最苦的西北。
钟老爷子也出了把力,他真觉得是自己老了,做事都保守起来了。
老爷子是留了情面的,经历的事情多了,他习惯了做事留有余地,可没想到自己的宽容倒是助长了别人的气焰。
所以这人呐,不痛在自己身上就是不长记性。
南北两兄弟知道以后觉得大为震撼,原来这世界上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马王爷来了都能再长一只眼。
感叹完了,南北俩人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又把人打了一顿,只打脸,伤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