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这条巷子,左拐上千米,应该就是夜市了。深处闹市,却没多少人经过。这地方,倒是个偷情的好去处。”
贺兰雅月看着长达足足五百米,却只有灯泡两三个的深巷,喃喃自语。
从包里拿出了电话。
呼叫贺兰青海:“是我,雅月。现在哪儿呢?你来某夜市往东一千米、右拐经过一条深巷的河边。我在这儿的车上等你,车子没油了。哦,对了。我今晚只穿了一件黑旗袍,和一双细高跟。”
贺兰青海现在哪儿?
在医院!!
我猛哥遵从崔区的吩咐,秉着“不打脸,不打残”的原则,昨晚在那片树林前,对贺兰青海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一个兄弟的功夫,明显不到家。
黑灯瞎火的一脚,踹中了青海哥哥的七寸。
从而导致了贺兰青海,不得不住院紧急“保胎”,目前康复良好。
主治医生说,明天中午就能出院,但今晚依旧在很重要的观察期。
别问遭到群殴的贺兰青海,为什么没有打电话报警。
他只知道——
就算贺兰雅月打来了电话,对他直说“只有一件黑旗袍、一双细高跟”的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贺兰青海也只能望“月”兴叹。
低沉的声音:“雅月,昨晚你走后,我被几个人狠揍了一顿。当前,我正在医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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