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为上帝升起的雅月,尽管很烦和贺兰青海说话,却牢记上帝的嘱咐,用慵懒到让人心疼的语气,和他说话。
心中却在想:“上帝让我和贺兰青海,始终保持当前的关系,究竟是为什么呢?”
上帝——
和婉芝阿姨,终于离开了群山环抱的某个地方。
在过去的几十个小时内,崔向东就没看到蓝天,或者夜空。
被一些不修边幅的科技狂人缠着、甚至蹲厕所时,都得和守在门外的人,探讨某些问题。
这让他的精神,几乎崩溃。
幸好他在回到住处后,温柔如水会疼人的阿姨,能让他全身心的放松。
“哎,这样的日子,我想想就会不寒而栗。”
看了眼在前面开车的“木头司机”,和苑婉芝坐在后座的崔向东,打了个冷颤。
韦烈亲自把他们送到这边后,就返回了青山。
因苑婉芝是战机图纸的见证、某计划的参与者,她也只能陪着崔向东,被留在地下深处。
崔向东被一群狂人缠着问东问西时,婉芝则和另外一伙人,协商出了一系列的计划。
其实。
从前晚陪着崔向东画图,到可算是离开某地的这三天两夜中,婉芝也很累。
不过女人的耐性,天生就比男人高。
起码在两个“木头司机”送他们返回青山的一路上,苑婉芝始终嘴角噙笑,和发牢骚的崔向东闲聊。
崔向东发牢骚,是因为他想回燕京的家,看看那个大肚子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