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帆点点头,对温思明这个人,他也一直都没有看清,你要说他不爱权力,但每次出席各种活动也都是派头十足,你要说他爱权利,他又逍遥自在,自成一统,确实看不懂他。

“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廖明楼说:“这就是我找你来的目的?”

“目的?廖县长你有了应对的方案?”

廖明楼笑了笑,说:“我想让你通过你那个发小,了解一下温思明的底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让他接受我伸出的橄榄枝!”

叶千帆顿时明白,看来廖明楼已经对温思明发出过善意和邀请,但温思明一定是没有给予响应,这就让廖明楼有了更多的担心,他最怕的就是在自己未来和龚汉儒的对决中,温思明突然的站在了对立面,那不仅会影响的胜输的结局,更重要的是,没有摸清一个人的底细,轻易的和对方成为了对手,这是一个最大的忌讳,危险性很高。

而廖明楼,从来都是一个有备无患,谨慎而小心的人。

叶千帆想到这里,就点头说:“行,对温书记我也是感觉很神秘,也不知道他是下来镀金的,还是为环山县储备的,了解一下更好!”

叶千帆说到了‘储备’两个字,让廖明楼脸色顿时一变,这其实才是他最大的,但不好说出口的担忧,不要看温思明整天清高逍遥,不争不抢,但万一他是作为环山县未来的储备书记在培养呢?那么,就算自己斗倒了龚汉儒,也毫无意义,最后还是为温思明做了嫁妆。

但这层担忧,廖明楼真不好对别人说起,这一直以来,都是他最大的紧张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