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敷蹙着眉,她此次就是为了看厌清淮,不可能轻易回去。
她继续往里走,那些香气化为实质,似乎在不断的往她身上缠绕。
垂下的帷幔,朦胧透出一个人影。
青年蜷缩在榻上,身上被汗水浸染。
指节攥得惨白,几乎要掐进掌心,却不肯泄出一丝声响。
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汗津津的。
肩头落下的青丝如同流水一般堆砌。
秦罗敷脚步一顿,“清淮,你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厌清淮无意识抬起头。
他望着秦罗敷的方向,一双狭长上挑的眼,透露出浓重的委屈。
“秦罗敷,你怎么才来。”
带着啜泣的尾音,穿透堆叠的帷幔传来。
让人的心弦止不住随之颤动。
帷幔后伸出一只白皙瘦削的手。
秦罗敷盯着看了两眼,最后还是将手放入他的手心。
手臂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都扯进来。
床榻上一片凌乱,青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翠绿色寝衣。
衣服松松垮垮的,大片莹白的裸露在外。
秦罗敷此时才看清楚厌清淮的状态。
昏暗的空间中,青年昳丽的面容近乎妖冶,眼尾泛着红意,如同雪中海棠,娇艳欲滴。
“我见落云居和归澜殿的青莲都凋谢了,担心你出了事情,特意过来看看。”
秦罗敷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有些迟疑的出声。
“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