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神情憔悴,没有什么精神,整个人看着消瘦许多。
“是发情期。”
厌清淮的声音很轻,带着一股浓重的自我厌弃感。
“发情期越来越频繁,我已经没办法走出归澜殿。”
秦罗敷心下一顿,之前厌清淮跟她说过这件事情,是移花接木之术的后遗症。
没想到才过去不过半年的时间,厌清淮便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厌清淮的状态显然不好,秦罗敷环视四周,并没有看到厌清淮的身影。
“你兄长人呢?”
厌清淮靠在她的肩头,“他去帮我找药了,还没回来。”
他紧紧抱着秦罗敷的腰,像是软骨头的蛇,不停往她身上凑。
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茎蔓也无意识的开始缠绕着她。
似乎只有紧紧贴着她,才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和清凉。
他的身体是滚烫的,只是接触片刻,秦罗敷就感觉到触及的位置在发烫。
“秦罗敷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厌清淮唇瓣轻轻蠕动,带着讨好意味的吻似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脖上。
长久以来的发情期折磨得他痛不欲生,没有看到秦罗敷他暂且可以忍受。
可看到秦罗敷后他却再也不愿意继续苦苦压抑。
“兄长这些日子不让我去找你,我就一直待在归澜殿等待发情期过去。”
“可是……发情期似乎永远也捱不过去,在此期间,秦罗敷也从未找过我。”
“我天天等着秦罗敷,但是次次都是失望,我开始有一点怨恨秦罗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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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秦罗敷不在意我,怨恨秦罗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