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柏没有回答她。
他径自走到她跟前,蹲下来,然后拎起一旁的美丽废物看看,最后又放下。
晚棠忍不住出声:“赵寒柏你是不是变态?”
尔后,她的玉足就被捉住了。
男人倾身过来,与她靠得很近很近,他的嗓音更是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像是含了一口热沙子般,“我是不是变态,你不知道?”
晚棠无法接话。
而男人亦没有说话,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在那样的目光下,两人不约而同一起想起当年的亲密,在那几个月里,他们有过无数次的欢好。
赵寒柏高大强壮。
晚棠柔弱青涩。
每一回,她几乎都晕在他的怀里,久久无法苏醒。
想到那骇人的能力,饶是两人结束了,晚棠仍是不禁一颤,然后就不自在地将脸蛋别过去,“不记得了。”
赵寒柏笑笑,轻刮她的脸蛋,仍是蹲着开始替她揉起脚底来。
有力的指节隆起,在脚底刮弄,弄得人又疼又舒服的。
其实是很专业的。
但晚棠禁不住这么揉捏。
她皱着脸蛋,小声反抗:“赵寒柏你放开我……疼……疼的。”
赵寒柏稍稍停下,抬眼看她,故意曲解着说:“是疼还是爽,说清楚。”
晚棠咬唇:“你少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