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男人的目光又流连在她身上。
那件水粉的旗袍穿在她身上,真的极美,艳而不妖,端庄而又诱人,他第一次见人将旗袍穿得这样好看,特别是那细细的腰身,带着一点小肉感,引人入胜。
赵寒柏黑眸深深,渐渐变得露骨。
当男人不想克制,那份欲就很直白了,根本不想伪装与掩饰,他还握着她的脚呢,嗓音低哑:“如果我就想呢?你会不会大喊大叫,当人冲进来的时候,我们或许在接吻,你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挂在我的脖子上……晚棠,上回就是,我亲你的时候,你亦是动了情的。”
晚棠一阵羞恼,扬手轻轻给他一巴掌。
不敢打重,怕打出印子来。
一会儿,这男人顶着巴掌印,能在婚宴上给她丢脸。
赵寒柏低低笑了。
大概猜到了她的心思,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拖进怀里,头一低就亲上她的红唇,晚棠如同风中的一朵花骨朵,绽放在男人的怀里,他顾忌着一会儿的婚宴并不把她真的怎么样,但是旗袍被扯开,露出一角白色的衬裙,楚楚可怜地伏在细腻的细长腿上。
反反复复亲吻,反反复复折磨她,最后才稍稍满足。
结束后,晚棠一个耳光下去。
挺重的,生生打出几个红印子,这下瞒不了人。
赵寒柏挨了一记耳光,反而很高兴似的,将人揽在怀里,仔仔细细地给她整理衣裳,一直到一丝皱褶没有为止,他甚至还倒说理:“我一点没有得到好处,都给你添了舒服,还不高兴?晚棠,你看我都这样了。”
晚棠忍无可忍——
“赵寒柏,我们有这样熟吗?”
“咱们好像不是男女关系。”
“那……我们就从男女关系开始,反正我们都没有伴侣,不如从身体上开始,我保证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都以你为主,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