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能看到多远?”
牛全擦着汗:“理论上,如果站在高处,能看到您的舰队从比雷埃夫斯港出发。”
现场一片死寂。罗马军官们意识到,这玩意儿在战场上意味着什么。
当晚,安东尼设宴。苏文玉特意换上丝绸汉服,发髻间插着一支墨家机关簪——按下机关会弹出细针。
“我们知道屋大维。”她轻摇葡萄酒杯,用希腊语说得很慢,“也知道他自称‘神之子’。”
安东尼眼神一凛。
苏文玉的轮回刀在指尖转出一朵银花:“在我们的文化里,僭越称神者……通常活不过三集。”
林小山适时地表演了“空手碎大理石”,虽然手疼得他想哭,但脸上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笑。
霍去病更绝。他用筷子蘸着葡萄酒,在餐桌上摆出骑兵阵型。当安东尼的副将炫耀罗马龟甲阵时,冠军侯直接用小银鱼演示了骑兵侧翼突击的威力。
“重甲步兵转向慢,”霍去病吃掉代表龟甲阵的葡萄,“轻骑兵绕后,用火箭射膝盖。”
那位在高卢征战十年的副将,盯着桌上的小鱼看了整整一刻钟。
最搞笑的是语言环节。林小山试图用拉丁语夸厨师,结果说成了“你的菜和埃及艳后一样辣”;程真想问训练场在哪,却说成“我想和你的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