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却像没听见似的,仍凑上来,眼底闪着执拗的光:“我不!除非你答应带我走,否则……否则我就变作蚊子叮你一路,让你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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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见秦浩轩抿紧唇线,再不肯吐露半字,眼珠一转,换了个法子:“你那护体功法的口诀,想必你自己也参不透吧?不然怎么从未见你练过?不如将那几句口诀说与我听,我来帮你拆解明白,你才能真正入门修炼,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话确实戳中了秦浩轩的心思——那口诀他揣摸多日,总在关键处卡壳,刑的提议像块饵,勾得他心头直痒。可转念一想,刑待自己虽称得上肝胆相照,对旁人却向来心机深沉。这口诀若被他学了去,保不齐哪天就背着自己弄出些幺蛾子来。
秦浩轩眼帘一垂,再抬眼时,已是一脸决然,干脆地摇了头。
刑见状,知道再缠下去只会惹他厌烦,便识趣地收了话头,缓了语气道:“罢了,不说便不说吧。以后你修炼上遇着什么坎儿,尽管来问我,分文不取,知无不言。”
秦浩轩紧绷的嘴角微微舒展,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那正好,你教教我禁制之术吧?我近来神识精进不少,想来学这个,该能更快上手。”
“禁制哪有修炼上的事紧要?”刑显然还没放弃,语气里带着不死心的诱惑,眼底藏着对那功法的势在必得——道心种魔大法的名头在他心头烧了好几天,不弄到手怎么甘心?“我看你前些天运转灵力总卡在第三重,我给你点透一句口诀,保管你豁然开朗。”
秦浩轩不为所动,反而笑得更从容了:“禁制才有趣,千变万化,比死记硬背口诀有意思多了。你就教我这个,我学得更上心。”
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满脸写着不情愿,干脆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捻了捻,做了个数灵石的手势,意思再明白不过——想让我教?拿好处来。
秦浩轩故作夸张地瞪圆了眼:“嘿,你刚说的‘分文不取’呢?这才多大一会儿,就被你自己咽下去了?”
刑斜了他一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直白得毫不掩饰:“少来这套。老子想骗你口诀没骗着,总不能白给你讲东西吧?空手套白狼啊?”
“可我早晚要问你别的,”秦浩轩盯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又藏着笃定,“到时候那些你想听的口诀当学费,恐怕是你赚大了,不是吗?”
刑被他堵得一噎,半晌才哼了一声,别过脸去:“算你精。教就教,不过先说好了,要是你以后悟透了那几句……可别忘了今天欠我的。”
秦浩轩笑了笑,没接话,只是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卷禁制图谱,摊开在石桌上:“先从这个‘锁灵阵’开始吧,我总觉得画阵眼的时候灵力不稳……”
刑凑过去,嘴上嘟囔着“真是亏本买卖”,手却已经点在了图谱的关键处,语气不自觉地认真起来:“你看这里,灵力要收三分,太刚猛了反而锁不住灵气……”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两人身上,刑的声音渐渐沉了下去,秦浩轩听得专注,偶尔点头追问。方才那点算计与试探,竟在这一来一往的讲解中,悄悄融成了几分自在的熟稔。
“我真他妈服了你了!”刑对着秦浩轩挑起大拇指,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现在老子真怀疑你是不是人——能把‘想白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你是真行!”他摆了摆手,语气爽快起来,“得了得了,想问什么赶紧问!今天老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