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攀皱眉看着她,觉得她行迹古怪,却莫名有些眼熟。
沈瑜声音清亮大声,咬字清晰道:“昨日,我乘着自家马车去书社,想买本诗经。回府的路上,和这个礼部尚书的马车撞上了。我在车里磕到了头,想着撞到了人,便赶紧下车查看,谁知对面马车上的两个人被撞倒在车辕上”
“这两个人是一对男女,男的就是这个礼部尚书张攀,他当时上身赤裸,下面连亵裤都脱了,而车上的另一个女人”
张攀和她夫人脸色巨变,张夫人立马怒道:“你个贱人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敢诽谤朝廷命官!!”
沈瑜站在人群前面,突然手指着张扶楹:“就是张家这个女人,正在与尚书大人颠鸾倒凤”
人群瞬间沸反盈天,这等高门大户的奇闻,让他们瞬间躁动议论起来。
张扶楹大睁着眼,如遭雷击:“你!!”
“你胡说什么?你怎么敢?”
张家人怒的跳脚,张攀和张夫人想上前阻止沈瑜,被沈曜踹翻在地。
他冷笑着,一个礼部尚书,王党的傀儡走狗,在他面前充什么大官?
他沈家从太宗时就权势显赫,大靖开国那么多侯爷,只他沈家绵延至今。
也就是他沈家家训要低调谦和,他父亲又克制内敛,教的他一个武将之子,平日里总自持大家公子的儒雅风范,从未做过走鸡骂狗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让京城的这些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沈曜自今日起,就是做一个混账纨绔又如何?
在人群喧闹中,沈瑜也不管别人听不听的见,继续大声说道:“这张尚书因为被我发现了他的丑事,为了除掉我,竟然在朝堂上说我和太师不清不楚,问他证据,他说没有,就一口咬定我不清白,想要将我快点灭口!”
人群迅速安静了下来,听她怎么说。
沈瑜:“我沈家世代列侯,为大靖杀外敌,守北疆,竟然被这个不要脸的淫贼污蔑,还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今日就要惩奸除恶,打死这个不要脸的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