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心虚的捏紧了衣角,眼泪汪汪的,就是好委屈。
“剥完虾就出去,继续做你那活计。”
崔昀野慢条斯理的用膳,还有兴致催促她。
外面有些冷,沈瑜抿着嘴巴,委屈的不行,没犹豫多久,就拿过桌上的虾开始剥了起来。
往常这些鲜美的东西,都是昀哥哥喂给她吃的。
可现在,昀哥哥非但不心疼她在外面冷了那么久,还要她像个丫鬟一样剥虾。
她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委屈的人了。
将剥好的虾放到昀哥哥的菜碟里,然后就低头撅嘴,继续幽幽的盯着他。
崔昀野夹起虾仁往蘸碟蘸了蘸,就送入口中。接着又用筷子敲了敲菜碟,示意沈瑜继续剥虾。
沈瑜抽泣一声,又继续任劳任怨的剥了起来。
这一顿晚膳,崔昀野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