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衍忍不住颤栗，不住的后退，直到腰贴在木桶上。

明明曾经最渴望和殿下有肢体接触。

如今他又最怕……

“殿下，求殿下息怒，奴婢这肮脏的身子，不敢污了殿下……”

“奴婢……奴婢……”裴清衍口中的别人二字怎么都说不出。

他说不出，让别人来侍奉殿下。

“殿下息怒，若…若殿下不嫌，奴婢用嘴可好？”

裴清衍颤颤巍巍的请示。

谢承熠眼中的心疼流露出来，他直起身子，主动靠近裴清衍，揽住他亲了亲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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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脏，也不恶心”

他将裴清衍揽进怀里，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背，以及那处的残缺。

“她说的话，不必听”

谢承熠摸了摸裴清衍的头，“他们说的都不要听”

“我从未觉得清衍脏”

他耐心的哄着怀里颤栗不堪的人，“乖，只听我的”

裴清衍身体颤抖不已，身上笼罩着绝望的气息，“殿下，殿下”

“奴婢好脏，如果……”

裴清衍泣不成声，“如果奴婢早点遇见殿下，用完好的身子遇见殿下，该多好”

谢承熠揽住他，轻抚他的头发，“如今也很好，我从不觉得清衍脏”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残缺之处，像似抚平他往日的伤痛，“它不是你的不堪和丑陋，它只是你曾经的苦难”

“清衍，乖，别听他们的话”

谢承熠耐心的哄着，等着裴清衍敞开他的身心。

“殿下，奴婢……”

谢承熠在裴清衍不安的神情中低头，“清衍，很好”

他的吻轻轻落在裴清衍唇上，极具安抚之意的吻。

裴清衍想深入这个吻，仰起头又因自卑而落回去。

“清衍，别拒绝我”谢承熠轻抚裴清衍的头发，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难过。

裴清衍心底所有的枷锁，因着谢承熠这句话全部裂开，他主动抱住谢承熠。

“殿下别难过，奴婢永远不会拒绝您”

“奴婢侍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