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老咬了咬牙,最终点了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我去劝李老头,要是他不答应……”
“不答应就硬来。”阿力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劲,“金沙会的规矩,从来都是弱肉强食。”
当天晚上,巴老去了李老头家。李老头正在灯下对账,账本摊了一桌子,上面用红笔标着“奶站欠账”“军费挪用”的字样。巴老把阿力的计划一说,李老头的手猛地一抖,算盘珠掉在地上:“让我自杀?还要我背黑锅?我不干!这些钱我只分了一点,大部分都是你们拿的!”
“老李,这也是没办法。”巴老叹了口气,“你要是不干,阿力说了,不光你,你亲戚在沙西市工厂的工作也保不住,甚至……”
“甚至什么?”李老头的声音发颤。
“甚至让你全家老小都没饭吃,不得好死。”巴老的声音冷了下来。
李老头看着桌上的账本,又想起家人们憨厚的脸,眼泪掉了下来:“我跟着陈默会长这么久,从没贪过这么多……我不干,我要去找陈默会长说清楚!”
巴老赶紧拉住他:“你别傻了!陈默会长现在病入膏肓,索菲亚听阿力的,你去说,没人信你!”
李老头挣脱巴老,往门口跑,刚拉开门,就看到阿力带着几个护卫站在门外,手里拿着绳子和黑布:“李老头,我的李会计,别费劲了,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