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沈厂长,我今天过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商量,这事儿……唉,说出来真是臊得慌,也实在是没办法。”
他往前挪了一小步,“你也知道,白露与蒋俊离了婚,她还有一包行李放在蒋家,前几天,我们得到蒋俊与白露离婚的消息后,就收拾了一下那屋子,发现了白露的一些秘密……”
他死死盯着沈建国的脸,捕捉着最细微的表情变化。
沈建国眉毛几不可察地向上挑了一下,眼神依旧沉冷,没有明显的波动,但那双搁在扶手上的手,敲击的动作似乎停了一瞬。
“哦,什么秘密,说出来我听听?”
蒋父一看沈建国那不自然的样子,顿时底气又足了些。
说话都流利了很多:“是这样的,我们有一个邻居的亲戚,正好在白露的文工团里,告诉了我们一些内部消息。白露被文工团开除,是另有隐情,想来以沈副厂长的能力,也打听出来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吧?
所以才没用自己的力量把白露从劳改农场里救出来的?”
“我可听说白露是为了报复舞蹈队里的队员,往他们用的化妆品上投毒,让孙团长的女儿与团里一个姓赵的姑娘烂了脸, 还差点死去,才被团长找了个理由给开除的;
那两姑娘现在脸还没好,在家里休息养伤呢!这一养啊,我听说得两个月呢~”
“你说巧不巧?我妻子前几天收拾白露的箱子,正好看到了白露还留在我家的一箱穿过的旧衣服,这里面呢~有一盒用了一半的胭脂,我妻子的想着用过的,扔了可惜,就拿去了他们厂里,送给一个爱美的姑娘用了。
谁知道,这姑娘用了之后,脸上诡异地烂了,跟文工团里的那两个姑娘的脸上烂的一模一样呢~你说,这是不是巧合呢?呵呵……”
“那个姑娘的脸啊,烂得很”吓人!”
蒋父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些,带着夸张的惊恐,“黄脓水滋滋地往外冒,皮肉都翻卷着掉下来……”
他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沈建国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哪怕一丝惊慌或者心虚,